萧芸芸以为就像电视上演的那样，会是什么烈酒，闭着眼睛尝了一口，口感却没有想象中的辛辣和刺激，相反，甜甜的果香味在口腔中蔓延开，像在燥热的午后喝了一口冰红茶，简直浑身舒爽。

投标方案的事情，是钟少在公司的黑历史。

萧芸芸的脚步突然顿住。

“钟老？”陆薄言明显诧异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的口吻，“你有事找我？”

这个迹象不是什么好预兆，沈越川知道。

这个女人，到底是傻，还是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

洛小夕意外的：“啊！”了一声，瞪了瞪眼睛看着苏亦承，不大确定的问：“在这里？”

嗯，这种时候，外人确实不适合在场。

在许佑宁心里，他到底有多不堪，才能做出这种事？

但是，按照沈越川和陆薄言的关系，如果陆薄言和夏米莉真的有什么，沈越川不会不知道。

“钟老？”陆薄言明显诧异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的口吻，“你有事找我？”

“我知道你没碰水。”萧芸芸指了指绷带上的血迹，“不过，你回来后都干了什么？伤口被你弄得二次出血了，你没感觉吗？”

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她为穆司爵流过眼泪……

“哦？”沈越川避重就轻的问，“这算是……一个过来人的忠告？”

“……”

萧芸芸转回身去，摸了摸鼻子：“梁医生，我知道错了。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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