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好几个助理，这个郝助理是他最信任的。

原来司俊风说得没错。

莫子楠泪流满面，又不禁露出了笑容。

程申儿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呢？

这当然值得高兴，但最值得高兴的，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嗯，他可没说，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

“美华这个人蹊跷，她做的事情也蹊跷。”

司俊风勾唇：“现在是练习时间。”

“司俊风，你再这么说话，我不理你了。”

果然是“丢”了的标的合同！

“我说的都是认真的，”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你觉得我年龄小，但我已经成年了，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

她翻一个身，回想起下午，他们从他的公司出来，饭后他带她去逛家具店。

“咣！”

“方方面面，无孔不入！你让我讨厌她，离开她，就是为了让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只能对你产生依赖，可你利用妈妈的信赖都做了些什么！“

她看不明白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这时，助理的手机响起，他收到一条新消息。

程申儿想了想，“是，也不全是，爱情发生在一瞬间，虽然只是一瞬间，但足够换来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