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陆薄言找了一名老中医替她调理过,情况好转了很多。
他的淡定闲适,和苏简安的语无伦次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
钱叔早就把车开过来等着了,也知道大批媒体记者正在外面等着的事情,有些焦虑的问:“陆先生,太太,怎么办?要不要等一会儿再走?”
陆薄言抱起小家伙,小家伙调皮地往他的大衣里面钻,他干脆顺势用大衣裹住小家伙,只让她露出一个头来。
助理:“……”
“不是。”陆薄言笑了笑,揉了揉苏简安的脑袋,“是忘了你其实很厉害。”
“我十四岁那年,妈妈跟我说,当我们纠结一件事的时候,就想一想如果做了某个决定,将来会不会后悔。”苏简安顿了顿,缓缓说出重点,“如果我们刚才决定不帮他,将来会后悔吧?”
小家伙中途醒了一次,看见穆司爵,又乖乖闭上眼睛。
“秘书?陆先生,陆太太是来监督您的吗?”有记者壮着胆子和陆薄言开玩笑。
不出所料,叶妈妈对着宋季青竖起大拇指,说:“手艺真的跟张阿姨有的一拼。季青,我我觉得我可以放心地把落落交给你了。”
苏简安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往后躲了一下,防备的看着陆薄言:“你这个样子,总让我觉得你要做什么邪恶的事情……”
苏简安又拿了一个,递给小西遇,小家伙却缩着手不愿意接,一个劲的摇头,好像苏简安给他的是什么洪水猛兽。
等到下了班,他们再当回夫妻也不迟。
苏简安把电子阅读器放回包里,拿着保温杯和陆薄言一起下车。
他若无其事的掀起眼帘,看着东子:“消息确定是真的?”
陆薄言伸出手,说:“爸爸带你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