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顿马丁开上了陆薄言的私家公路,路两旁都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树,这个时节正是梧桐翠绿的时候,远远看过去苍翠欲滴的一片,美不胜收。 苏简安以为今天又可以按时下班回家了,但就在临下班的时候,闫队长通知紧急出警。
法医一般是不会见死者家属的,民警自然不会答应陈璇璇的要求,但她闹得更起劲了,扰得办公无法正常进行。 因为有不确定,也不敢承认的复杂情绪埋在心底深处。
他们的经历可以说是相似的在十五六岁的时候失去很重要的亲人。 陆薄言蹙了蹙眉:“你很饿?”
陆薄言饶有兴趣:“拿来给我看看。”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四壁白茫茫的病房,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医生却说她走了,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没什么,一些八卦。” 两个人就好像是约好了一样,谁都不看结婚证一眼,陆薄言直接扔进了外套的口袋里,苏简安随手放进了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