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的摇头:“那是我的大儿子,今年三十了,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事实上从他十二岁,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
他说得没错,客厅通往一楼客房的出口有一个摄像头,那也是安装在走廊上为数不多的摄像头之一。
代太多了,他算是最特别的一个吧。
“她回答你问题的时候,曾经八次悄悄打量新摆放进去的摄像头。一般人说谎的时候,让她最感到紧张的,就是她没见过的人和物品。”
“是不是有事?”他问。
“书房里果然还有第三个人!”祁雪纯对案件的真相已经逐渐清晰。
“程皓玟,你身为侄儿,竟然把俊来叔打成那样,你怎么能下得了手!”白雨忍不了,当场质问。
她怕自己看错,揉揉眼再看,还是程奕鸣。
也不怪罪,心里只有感激。
“你……”祁父顿时竖起眼睛,“你是为这个回来的?”
祁雪纯静静听着,听到紧张和伤心处,她也不由上前,轻轻抱住严妍。
又说:“我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收到?”
当他煮好一壶姜茶,只见浴室门开,她走了出来。
她要为他做点什么。
经纪人拉上齐茉茉就要走。
然而来的只有严妍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