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太太摇头：“是我猜的。他高中毕业的时候，我们就有意送他出国留学，他一直没答应，可是前段时间他突然同意了，而且让我们尽快给他办手续，越快越好。”

司俊风微愣，他本想开导她的，没想到她的思考竟已这样深。

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自从三表叔的事情之后，司爷爷对程申儿极度不满，这会儿非得当场发作！

她深吸一口气，将脑子里的杂念祛除。

李秀立即闭上嘴巴，“没有，我什么也没说。”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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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伤感又愤恨，“蒋文一直在对司云进行精神控制，当司云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救……可是，这些根本没法入罪。”

没曾想还得到一个新线索，原来江田在外还有负债。

祁雪纯很理解她的感觉，这世界上最令人难过的，不就是生离和死别……

“问，冰变成水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有些话，她说出来，担心爷爷的面子挂不住。

“祁警官，”程申儿叫住她，“你爱上司总了吗？”

她走出咖啡店，独自在晚风中前行，思绪渐渐清晰。

她好几天不见人了，阿斯联系不上她，每天中午吃饭时必跟他讨论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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