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明白了，他这是双面计。

“程申儿？”祁雪纯很好奇她怎么找到了这里。

“你们可能没留意到，”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在拿取文件袋时，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就掉在柜子里了。”

他一路小跑穿过人群，直接到了欧老的墓碑前，噗通跪倒在地。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程申儿。

事发两天前，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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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面色一僵。

“你说的什么，是什么？”司俊风挑眉。

“哎，”大妈却叫住她，“你问我，我不能白告诉你吧。”

祁雪纯笑笑，“程申儿，男人在生死关头跟你说的话，你觉得能信吗？他那么说，也许只是为了鼓励你活下去呢？”

司俊风眸光轻转，扭身走到她面前，俊脸里已经带了无奈：“昨天我不是故意放你鸽子。”

“废话，全都是警察，谁敢闹事？”白唐挑眉，“就是我们也不能去现场，而是在旁边看着。”

程申儿只能照做。

“贱人，你还敢回来！”一个女生骂道。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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