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不情不愿:“回去那么早干嘛……”她从昨天下午睡到今天早上,精神百倍,一点都不想回去。
上了车,陆薄言边发动车子边问:“你刚刚跟我说,活动策划有什么问题?”
陆薄言蹙着眉看她:“送我去机场跟你明天要上班有什么关系?”
刚才陆薄言走过来,那种溢于言表的强烈占有欲,他感受得很清楚,他相信那一刻要是有谁敢碰苏简安一下,那个人的手保证不在了。
室外网球场非常大,先到的都在太阳伞下坐着闲聊。
“当然!”说完怕陆薄言误会,苏简安又补了一句,“我好歹在家跟你练了两个晚上,就等着今晚呢。”
九年了,这中间苏简安不是没有机会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但是她一直没有说出那句话。至于她在顾虑什么,陆薄言知道。但是她心里的最后一丝希冀,被苏洪远刚才那一巴掌打得粉碎。
苏简安想起昨天晚上陆薄言把她的套装睡衣扔进垃圾桶,要她穿他的衬衫当睡裙的样子,脸比刚才更红:“可是我不能天天穿呀,工作不方便的。对了,你等一下能不能送我回以前的公寓一趟?我要回去收拾几套夏天的衣服。过几天天气要热了,春天的长袖没法穿。”
“先试试。”
“好。”
“你觉得谁会赢?”苏简安问。
陆薄言看苏简安这古灵精怪的样子就有不好的预感,当即想下手把她拎出去,就在这个时候
她回过头,满目诧然的看着陆薄言:“你不是去公司了吗?”
“就冲着你这句话”滕叔看向陆薄言,“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
果然很快,没几分钟水声就停了,他又叫了一声简安,苏简安忙说:“睡衣在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