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点点头，表示一点都不意外。可是……如果苏韵锦只是找人查沈越川的资料，不可能有这么厚一叠。

想着，许佑宁目光中的迷茫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不可撼动的坚定。从一开始，她就不相信凶手是穆司爵。

其实，秦韩想问的是“你们没事吧”，但目前萧芸芸和沈越川之间状态不明，他想了想，还是不要把话挑得那么明白，省得萧芸芸难堪。这么晚了，明明也没什么事，他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许佑宁红着眼睛茫然问：“我们能杀了穆司爵吗？”“我为什么不杀她？”穆司爵整个人陷在黑色的办公椅里，神色轻松，姿态如一个运筹帷幄的王者，“她是康瑞城的左膀右臂，掌握着不少康瑞城的关键机密，我不动用手段逼她把那些机密吐出来，已经是看你的面子了，你最好不要再废话。”

他长大的孤儿院有一个规矩，五岁以下的孩子，每个月照一张照片，做成档案，不但是给孩子留个纪念，也方便孩子将来找回家人。萧芸芸瞪大眼睛，毫不掩饰她的意外：“妈，你、你……？”

“……”问归问，实际上，苏韵锦几乎猜得到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