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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在里面办案，你不能进去。”白唐说。
程奕鸣还能说什么，乖乖坐到了严妍身边，在众人面前充分展示了程家男人疼老婆顺从老婆的基因。
“你现在说一说案发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白唐说道，“你说的越清楚详细，对你自己越有利。”
“我……我是这家的管家……”
严妍拍拍她的肩，是自己小看了她。
“这次回展会厅。他不只是想要消除痕迹，也许还是想取走首饰。”白唐推测。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他。”说完，严妍转身离去。
他们对嫌疑人询问的问题都是猜测，一半真一半假。
她看到了，真的是祁雪纯，真的是祁雪纯趴在一个倒地的男人身上哭泣。
“你……你敢说没逼我卖股份？”程俊来问。
好吧，她承认他威胁到她了，她不是一个想以这种方式上头条的圈内人。
祁雪纯继续小声说道：“我走出这里之后，你从窗户爬出去，悄悄上我的车。”
白唐略微思索：“你对这件案子有什么想法？”
尤其这还是一个破旧的老小区，楼道里光线昏暗，更给这些字迹增添了一份可怖的色彩。
“什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