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不等她体会够这种感觉,陆薄言闲闲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你确定穿成这样就下去?”
“好多家经纪公司的经理都在找我谈。”韩若曦把玩着手里的墨镜,“你也知道我能给公司带来多大的利益价值,就不能说两句挽留我的话吗?”她的语气里有半真半假的威胁。
他怎么可能喜欢她?
陆薄言交代过苏简安单独住,徐伯给她安排了一间白色为主调的,温馨又干净的卧室,距离聂少东的房间不远。
她像一只被打败的小兽,颓然下床,坐在床边掩面哭泣,问苏亦承为什么。
苏简安把目光移向别处:“陆薄言,你可不可以委婉一点?”
“保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陆薄言这么对待一个女孩子,但是上次已经亲眼看过陆薄言抱苏简安,他们也不觉得奇怪了。队长朝着众队员招招手:”来来来,打个赌,赌老大两年后会不会和嫂子离婚。我赌一辆法拉利!”
陆薄言似乎知道苏简安在想什么了,眯了眯眼:“你已经是陆太太,拍个手镯都要问苏亦承拿钱,你觉得苏亦承不会起疑?”
突然,她翻了个身,光滑的小腿压到他的腿上,他那两下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他和苏亦承因为公事见面比较多,因此谈话都是在商务场合,私下他们极少通电话,除非……是因为苏简安。
让陆薄言露出这样的表情,苏简安毫不掩饰她的成就感:“你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就对了,慢慢的想!”
他低沉的声音里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柔,更多的却是强势的命令。
可那种难得的冲动总会被理智压下去,现在陆薄言让她跟着去公司,她只得拼命压抑着那股激动,免得被陆薄言看出什么来。
她悄悄抬起头看陆薄言,他眼睫低垂,很专注的替她敷着手。
他在某家酒店有一间长期套房,据说他从不带女朋友回家,都是去酒店。
苏简安如蒙大赦,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