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抿了抿唇,心里滋生出一股甜蜜,双手不自觉的摸了摸搁在腿上的包包。 午餐准备得清淡可口,苏简安食指大动,坐下来细嚼慢咽,对面的陆薄言突然问:“你的药吃完了?”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你哥这种人,表面上没反应并不代表他心里也没反应,懂了?” “这就好。”苏洪远明知苏简安最不愿意看见的就是蒋雪丽母女,却还是说,“怎么不介绍你阿姨和妹妹给薄言认识呢?”
苏简安怎么都没想到,和陆薄言吵完她会这么难过。 “紧张?”苏简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果断摇头,“我不是紧张!我只是……只是忘了舞步……”
陆薄言的体温不高,却熨烫得她浑身发烫。 “妈了个爸,那群人太凶猛了!”洛小夕一惊一乍的说,“才不到两天时间啊,你就被人肉出姓苏在警察局当法医了啊!照这样的势头下去,明天你的资料估计就全都曝光了!韩若曦的脑残粉该来找你了!还有啊,这事已经闹上微博了!”
“没有。”陆薄言冷冷的说,“你放心,苏亦承收购了苏氏集团,苏洪远一失势,我就会把离婚协议书签了给你。” “……”额,她要怎么告诉陆薄言,因为从他开公司那天起,她就一直在关注着陆氏呢?
按理说,大背头应该是非常挑人的发型,需要成熟自信的人来驾驭,而且没有那种雅痞的气质、没有一身许文强式的正装和长风衣,很难体现出那种独特的风流自信的气质来。 震撼一直伴随着苏简安到了民政局,两人正准备进去办理手续,突然有人叫她:
那时候她刚回国,苏亦承的公司也完全上了轨道,苏亦承渐渐有了休闲娱乐的时间,周末总是说要去舒展筋骨挥两杆。后来又有意无意透露给苏简安:“你小时候认识的那个薄言哥哥也经常去,我碰见过他好几次了。” 在音乐和烛光里,他们跳完了一支舞,苏简安没有踩到陆薄言的脚。
在苏简安的印象里,陆薄言有时候虽然会不讲理的耍流氓,但至少是绅士的。然而这次,他用力地吮|吸她的唇,像是要把她汲取干净一样。她拒绝,他就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手上箍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苏亦承把她从车上拖下来:“你还想在这辆克long车上呆多久?”
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刚走出房门就感觉到身下有什么不断地涌出来,绞痛更加的尖锐,她腿一软,人已经栽下去:“陆薄言……”声音都是无力的。 洛小夕“嗯”了一声,动动手指:“我掐指一算,苏简安,你是真的要移情别恋了!”
“我年轻时给薄言他爸爸打电话也是这样。”唐玉兰走过来,笑眯眯的说,“拨号、和他讲话的时候,都紧张得要命。电话挂了吧,又觉得甜蜜得要晕过去了,可明明没说什么动听的情话。” 这一天,苏亦承注定是不能心平气和的过了。
洛小夕打量着男人,长得不错,而且说的是“我想请你喝杯东西”这种坚定的陈述句,而不是问“我可以请你喝杯东西吗”这种容易被拒绝的问题,明显的泡妞高手。 整间办公室也十分宽敞利落,落地窗外是CBD高耸入云的写字楼,远一点是哺育着A市人的江,站在这里望下去,那条江变得渺小了不少,对面繁华的万国建筑群也变得遥远,真有几分坐拥繁华的味道。
推回她面前:“可以了,喝吧。” “我知道。”
不自觉的,她的手抚上了无名指上的钻戒。 他咬了咬牙不懂看脸色的死丫头!
“如果他愿意的话,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不紧不慢的说,“你手里的画,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 说完,他起身上楼,唇角似乎噙着一抹满意的笑,苏简安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她掀开被子走到窗前推开窗户,起初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再看真的是彩虹! “去哪儿?”陆薄言问。
她鲜少出席酒会,并不是她低调,而是她真的不喜欢这些场合,也不大了解这种场合的各种规则。少有的几次经验完全是被苏亦承或者洛小夕逼的。现在她后悔了,当初就应该跟着苏亦承和洛小夕多混酒会的。 下次再也没有谁能嘲笑她连婚戒都没有了!不过话说回来
苏简安点点头,陆薄言拉起她的手,带着她下楼。 “若曦……”
他走向苏简安,把一张名片递给她:“这个忘了给你,以后多多帮衬。” 他的语气里没有感情,明显不想多谈这件事,苏简安识趣的点头,表示了解,然后闭嘴。
一众记者都迅速的被她吸引过去陆薄言夫妻和韩若曦的关系十分微妙,今天晚上韩若曦还和苏简安撞了衫,记者早就希望他们能再碰撞出一些火花来了。 她把文件给他放到桌上,伪装成另一个人的声音:“总裁,文件给您放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