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网络上所有针对我儿子和养女的攻击，都是一种恶意的伤害。我希望被误导的网友可以删除你们评论。但是仗着自己粉丝众多，拿钱替人散播谣言的那几位，你们怎么删都没用了，我身为他们的母亲，一定会起诉你们。”

萧芸芸没有抬头，也不想回答沈越川。

唯一的例外，是许佑宁。

这样的画面，在许佑宁的梦中出现过无数遍，可是每每在康家大宅睁开眼睛，空荡荡的房间永远只有她一个人。

可是，她不能那么情绪化。

也许，这是她最后一次这样叫穆司爵的名字了。

萧芸芸怒了，彻底怒了，“啪”一声放下刀叉，不小心戳破了蛋黄，觉得有点可惜，于是用面包沾着蛋黄吃了，咽下去才冲着沈越川吼：“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沈越川若有所指：“有些东西，不是你想要就能要的。”

沈越川走过去，接过保安大叔递给他的烟。

看着她的车子开走后，沈越川把林知夏送回家，随后就回了公寓。

萧芸芸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瑟缩在沈越川怀里，点了点头。

他也许会死，让他怎么不纠结？

这一次，出现在门外的是陆薄言和苏简安。

唔，这样算是……名正言顺了吧？

远在公寓的萧芸芸也意识到沈越川的处境，浑身一阵一阵的发冷。

看着萧芸芸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开，呼吸也渐渐变得平稳绵长，沈越川那颗不安的心暂时回到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