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笔记本，先掉出一张纸条，是帮着收拾东西的学姐留的。

监控室里，白唐和其他几个警员紧盯这一幕，都为祁雪纯揪心。

莫小沫快哭出来了，“我现在很后悔报警，我在这个学校一定待不下去了。”主任刚才的眼神将她吓坏了。

“这孩子对我们的要求一直很少，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但我没敢多问。”莫太太轻叹。

“不可能！”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俏脸苍白，“我认识杜明那么久，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

即便是她爸妈，估计也不能在第一时间里认出她。

这时美华端着酒杯过来了，笑道：“你们在这儿谈呢，我找一圈没瞧见。”

他接着说：“餐厅在顶楼，那家商场因位置较偏，所以商家不多，顶楼只有这一家餐厅。”

助理出去了十五分钟左右，回来即汇报：“司总，杜明的事情弄清楚了。”

说完，她再次走进了衣帽间。

“伯母，”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这位是我的秘书，程申儿。雪纯说今晚加班，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

“怎么办，如果明天没有新娘，司家会不会直接中止和老爸的生意合作？”祁雪川担心。

“你想得没错，我把她们都叫过来了，我有办法让程申儿自动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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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不想让我测试？”纪露露双臂环抱，“你该不会是想自己亲手破坏数学社的规矩吧。”

出了大楼，程申儿快步跟上司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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