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苏简安想找陆薄言问清楚,可陆薄言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说他赶时间,早餐都没吃就出了门。
连裙子都撕坏了,她哥也……太粗暴了。
江少恺想了想,拼一次清净三个月也好:“什么时候见面?”
所幸陆薄言也没有太过分,不一会就松开了她:“进去,别再开门了。”要是再开,说不定他就走不了了。
“你还是打听清楚比较好。”洛小夕说,“没有最好,有的话,你得防患于未然!现在的女人,挖墙脚功夫了得,更何况你们家那堵还是钻石墙。”
“来来来,玩什么,先把规则交代清楚!”
洛小夕在心里嘀咕着,苏亦承不但会做,还会挑?
穿着粗布衣裳的船工在船头操作,苏亦承和洛小夕在船尾,船上的藤制座椅不怎么舒服,洛小夕干脆靠到苏亦承身上,一会看看两岸的灯火,一会看看头顶的星星,凉凉的夜风徐徐吹来,带着苏亦承身上的气息钻进洛小夕的呼吸里。
隔了这么多年,更加近距离的打量他,还是不能挑出什么骨头来。
“决赛我死也不愿意看重播!”洛小夕拍板定案,“我要看!”
说完对上陆薄言危险的目光,她又忍不住心虚,挣扎了一下:“你把腿挪开,重死了。”
“才吃那么点呢。”刑队摸了摸耳朵,“要不你再看看菜单,点几个自己喜欢的菜?”
“生日而已嘛,谁不是年年都有?你犯得着这么为难吗?”
最糟糕的是,山路盘错,她虽然勉强认得下山的路,但下山的方向在哪儿她并不知道。
“什么享受啊!”洛小夕不知道躲在哪里打电话,声音压得极低,“我总觉得苏亦承今天怪怪的。”
苏简安当然不会告诉他,和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