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法想象变成那样的自己。
“哥,你听我说,”祁雪纯悄声说道:“你虽然醒了,但我还需要装昏迷。”
是可忍孰不可忍!
“轰”的一声,像舞台上突然亮起大灯,前面照来一束强光。
“这个红烧肘子是我让保姆傍晚才做的,尝尝这个,保姆去山上挖的……”司爸不停招呼着,让他们俩多吃。
“呵,穆司神你还真是死不悔改,把人打成这样,你不仅没有丝毫的内疚,还这么神气。”颜雪薇最看不惯他这副高傲的模样。
她往旁边瞟了一眼:“受伤的在那里。”
忽地,铁门蓦地被拉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男人气势汹汹的走出来,怒瞪祁雪纯和莱昂。
“占了别人的东西,当然要道歉,更何况,我觉得你挺好的……既然你挺好的,肯定是我有做过分的事。”
“你这算是也被他们抓进来了?”她在他怀中抬起头。
“你……脑袋里有很大的一块淤血,这块淤血没法取出来,只能让它自己慢慢消散。但在消散之前,你可能不会恢复记忆,也会犯头疼病。”
会客室里,顿时安静下来。
“说好了,今晚我做东,请大家去酒吧狂嗨!”章非云朗声说道。
……
司俊风将过程简单说了一遍。
透过窗户,她看到祁雪纯的车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