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停车场，她和于辉就各上各车，各自回家了。他以为她是因为担心爷爷而哭吗。

“让符碧凝过来是制衡之术，堵住那些人的嘴。”符爷爷说。“你在哪儿呢，见面谈吧，这会儿我心情很不好。”甚至有点想哭。

程子同脚步微怔，上午见到她时，她完全没跟他提这茬。“奕鸣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医院里，大小姐对她和严妍大呼小叫。

离开餐厅的时候她都不敢直视服务生，唯恐被人家知道她在包厢里干了什么……这是他心底最深的苦楚吧。

她知道符媛儿出差去了，但没想到信号这么差。“……程奕鸣也很帅啊，”严妍耸肩，“我能看上他不稀奇吧，跟你说吧，他功夫也不错，我还挺享受的。”

穆司神沉默了一会儿，“我和她还是……”他顿了顿，“不见面的好。”他来到公寓门口，门把上放着一张卷起来的宣传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