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瞧见入口处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她瞬间明白了，程申儿这是故意装可怜，要激出她的怒气，让某人看看她的“真面目”。“怎么回事？”司俊风闻声赶来，见莫子楠来者不善，立即便要上前。

不知什么时候，大家都学得很“聪明”，一次测试的分数不重要，不招惹纪露露才重要。“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祁雪纯冷冽勾唇：“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

“那这些人肯定都是坏人！”“在问别人说什么之前，怎么不先问一问，你自己做了什么？”她愤怒的瞪着他，“你和程申儿生死与共时的承诺呢？这么快就忘了？”

她今天不想挣扎。“决定就告诉你。”她敷衍着回答。

白唐点头：“以前我也碰上一个案子，嗯，不算是案子吧，因为死者也是自杀。”“是不是快生了？”祁雪纯问，“你的肚子看起来好大。”

“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白唐笑了笑，“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俊风。”程申儿快步走到他身边，她似乎闻到了空气中不一样的气息，但她打量祁雪纯，却又没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