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问:“周氏的那个周念波追过你?” 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在怀里,摸了摸她的手,发现她连指尖都冰凉得吓人,他脱下外套来裹在她身上,想想还是觉得不够,又把她抱紧了几分。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四壁白茫茫的病房,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医生却说她走了,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陆、陆薄言……”她猛地坐起来,声音已经彻底清醒了,“你下飞机了啊?”
“你说的啊,我是已婚妇女了。”苏简安边吃水果边认真地说,“所以我觉得我要恪守妇道从一而终,不能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 仿佛世界都在这一刻静止,他唇瓣的温度,他温热的气息,他搂着她的双手……
她笑嘻嘻的出现,对那时的陆薄言而言应该是个很大的烦恼。 到家后,苏简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陆薄言叫了她一声,她迷迷糊糊的“嗯”了声,又埋着头继续睡,半分钟后突然被弹了一下似的坐起来:“到家了啊?”然后就自动自发的下车,全程像迷糊又像清醒。
“……”苏简安满脸黑线,陆薄言这是什么理解能力啊!怎么感觉……她越描越黑了? 以后再也不带陆薄言来这种满是人的地方了,觊觎他的人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