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寒继续说着。“干嘛呢？这么大的场子，杵在这当雕像啊？”

陆薄言犹豫了一下接起了电话。“高寒。”

“是。”“高寒。”

陈露西笑了笑，“高警官，程西西那件案子，凶手已经认罪了，你现在和我说这个有用吗？”对，他小心翼翼与之通话的人，就是陈浩东。康瑞城当年最得力的助手，东子。

高寒沉默了一下，随后他说道，“你说。”尤其是看到那锋利的尖刀，冯璐璐没由得心头一缩，额上滚汗。

苏简安的事情太过突然，陆薄言又变得如此偏执，他们都在担心陆薄言会被苏简安的事情击垮。冯璐璐将手机和银行卡放兜里，搓了搓手，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