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书是你给三表叔取出来的?”祁雪纯接着问。 她承认关键时刻她怂了,她直觉,他会不顾其他人在场做出些什么事来。
“我们可以做这样的假设,”年长的宫警官说道:“管家将欧飞留在花刺上的血滴到了书房地毯上,又假冒成欧飞火烧别墅,那么问题来了,他的动机是什么?” “好,我不逼你,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祁雪纯问。
果然,打开通信软件,她将联系人列表刷了一圈,发现一个联系人的头像很眼熟。 祁雪纯点头,“袁子欣,你的身体怎么样,现在可以去案发现场吗?”
“玉米汁?” 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欧翔痛苦的看着女儿身影,想拉住她,又只能苦苦忍耐。 程申儿按下资料,转睛看去,司俊风和祁雪纯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