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她的时候，沈越川还是沈越川，他也许连记都记不起她的存在，“萧芸芸”这三个字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苏简安半懂不懂的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陆薄言拨开她散落在脸颊边的长发：“不早了，先睡吧。”

沈越川托着下巴，盯着许佑宁的背影陷入沉思。

如果不幸，也许哪次抢救中，江烨会突然就抢救不过来了。

萧芸芸看着沈越川，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又突然觉得太安静了，找了个话题：“我以为你回去了，你……”

萧芸芸不想再浪费力气做无谓的争辩：“总之，我不想再看见你了。”

苏亦承的语气透着一股理所当然的霸道，很明显，洛小夕就是说有问题，他也不会理会。

顺其自然？

想着，萧芸芸瞪回沈越川：“堵门是我表嫂的意思！你对我有意见，就是对我表嫂有意见！”

沈越川单手支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一脸严肃的萧芸芸：“我来的话，是你帮我检查吗？”

“好啊。”正好需要找点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萧芸芸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你们在哪里？”

很快地，第一阵寒风吹来，十二月的时候，纽约下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他和萧芸芸已经不能肩并肩，始终有一个人要先走。

沈越川迟滞了片刻才回过神：“当然可以。”

她和沈越川，不算陌生了，但也没有熟到可以直接进他家的地步。

“好啊。”萧芸芸扬起下巴，一副“我不怕你”的样子，“去哪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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