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苏简安走下楼梯,上车,黑色的轿车很快开上马路,融入看不到尽头的车流当中。
根据天气预报,晚上还会有一场暴风雨,如果天黑之前不能把苏简安找到的话,那么今天晚上,她会很危险。
但无法否认的是,对外一向绅士做派的陆薄言为了她变流|氓,她最大的感受是窃喜。
苏简安忍不住笑起来,从陆薄言的眼角捻起一根睫毛:“其实是因为你掉了一根眼睫毛。”
她痛苦、纠结、挣扎的时候,陆薄言并不比她好受。
本来,苏简安是计划等陆薄言回来,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就跟他说的,但一见到陆薄言,在狂喜的冲击下,她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
都清晰的刻印在他的脑海里,无论过去十四年还是一百四十年,对他而言都像是发生在昨天那般刻骨铭心。
苏亦承收好钥匙:“我不想以后来还要敲门。”
苏简安抿了抿唇,合上门,几秒后再悄悄拉开,呃,门外有人!
“……随你怎么想。”苏简安看了陆薄言片刻,觉得无力解释,“一个星期,你能拟好离婚协议了吗?”
回到家,放了几瓶水进冰箱冰着,苏亦承这才回房间。
江少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晕了,他抚上苏简安的脸:“简安,你和陆薄言到底怎么了?你过得不开心吗?”
这个夜晚,对她来说是一个无眠之夜。
苏亦承说:“你自己开车小心。”
苏亦承洗漱好出来,整个人已经神清气爽,又是那副商务精英的样子,洛小夕照了照镜子,自己则是面色糟糕、发型凌乱、衣服皱得不成样子。
陆薄言没有被锁在门外的经历吧?他是不是快要奓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