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程申儿站在甲板上，犹豫不决。

“能说一说你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吗？”祁雪纯看着他。

“查清楚了，”对方说道：“你见到的慕菁不是慕菁，真名叫尤娜，真正的慕菁原本在那家公司上班，但三个月前出国了，这个慕菁曾经多次找过杜明，提出以多种方式开发他的专利，但都被杜明拒绝。”

担心她有危险？

“我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有那些七嘴八舌的亲戚就够了。”蒋奈轻哼。

莫小沫摇头：“我没问。但我想他不会回来了，这里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恋的。”

“咳咳，那你觉得程申儿怎么样？”祁雪纯转入下一个话题。

也许，应该让白队给她更多的任务，时间被工作填满，她就没工夫管开心不开心的事了。

“咚咚！”忽然，房门被敲响。

从审讯室出来，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

“餐饮集团的老板个个都是厨子？”司俊风不以为然，“根据资料显示，她曾经三次

有力。

“刚得到的消息，”助理回答，“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里面有凶手的线索。”

“以警局为中心画圆，辐射十公里内一共有八家网球馆，排除五家设施简陋的，剩下三家，我选了这一家。”

在他们即将挨近她时，忽听一个男人发出痛苦的嚎叫，登时倒地。

“你为什么过来？”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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