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祁警官，我对你说实话吧，”欧翔艰难的开口：“其实我爸有两个私生子……他们都在国外，财产早分给他们了。”

“白警官！”杨婶快步从厨房走出来，着急的低喊：“不可能，大少爷不可能是凶手！”“我跟了程申儿一个半月，”祁雪纯回答，“她的生活已经恢复正常，正在准备出国的事。”

“醒了？”他的嗓音嘶哑，显然也是刚醒来。两人来到警局大楼外的停车场。

她提前知道了，祁雪纯根本她提供的所有信息，找出了好多逻辑漏洞。朱莉说了老半天，严妍总算弄清楚原委。

无条件答应……严妍一眼瞧见信封上的“飞鸟”标志。

“你爸呢？”严妍问。严妍眸光一亮，“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