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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样子。”
“程总，”他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明天还有两拨投资人要来公司商谈，我先送你回家休息？”
严妍觉得奇怪，但也顾不上这些，只想知道急救室里的符媛儿是什么情况。
“你跟符媛儿关系很好。”程奕鸣淡声问，“你对朋友都这么好？”
忽然，后视镜里陡然多出一个人影。
他要不对严妍好，她干嘛替他着想。
“符小姐，既然来了，多住几天再走。”管家的目光阴冷可怕。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回到了咖啡馆。
冒先生点头：“我把资料放在本市的图书馆里，如果我们能平安离开这里，我会告诉你是哪一本书。”
但刚才他看到的三件宝贝，跟当年的拍品十分相似。
她不禁噘嘴：“刚买的衣服，没洗……”
“托程总的福，自从杜明的事情之后，报社业务大涨，未来的半年内，我不会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紧接着，他的目光从她身上淡淡扫过，转到了别处。
程子同伸臂搂住符媛儿：“那有什么关系？”
刚转身，她碰上往包厢走来的小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