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问题,苏简安却莫名的脸红,点了点头,陆薄言就放下筷子进浴室去给她放水了。
苏简安疑惑了一下,拄着拐杖悄无声息的下chuang,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前蹲下来,碰了碰陆薄言,他还是没有反应。
他出去,她就跟屁虫一样跟在他后面,一路上叽叽喳喳,各种各样的问题不停的冒出来。
昨天陆薄言工作了一天,早就累了,她临时需要出警,他完全不必陪着她的。
以前一个月里也有十多天在公寓里一个人睡,但总是很难睡着,很容易醒过来,这两个月他天天在家睡,这种情况变得更加明显起来,他只能借助安眠药。
陆薄言无奈的摸了摸小怪兽的头:“我很快洗好。”
“肯定是!”有人附和,“我白天说今天晚上非把小夕灌醉不可,秦魏瞪我那一下哦,吓得我心肝儿都在颤。”
摇骰子是一种让人停不下来的游戏,苏简安虽然深谙游戏的规则,但场内都是高手,她想不喝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没多久她面前就摆了两个空酒瓶。
汪杨按照命令做事,陆薄言加快了步伐。
雨声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像是要把车内的人也和世界隔绝一样。
“小夕,”他看着她,“你是不是还不相信我?”
“我是名正言顺的陆太太,你的妻子,为什么不敢接一个女人给你打来的电话?”
苏亦承关上门,硬生生把那个“临”字关在了门外。
难道……他们的婚期连两年都维持不了吗?
他似乎没什么变化,依然是那样俊朗出众,和身边的女人郎才女貌,令人艳羡。
陆薄言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角:“不如我们先把孩子生了我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