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来只是想要再找找看,或许会有发现,证明的确是符媛儿陷害她。
不被找麻烦,特别是不被程奕鸣这样的男人找麻烦,就是胜利。
他紧盯着大屏幕上的排号情况,一动不动等着叫到符媛儿的名字。
片刻之后,两人单独坐到了办公室内说话。
睡眠里一点梦也没有,睡饱了睁开眼,才早上五点多。
“我的确知道,”她冷笑着咧嘴,“但这能证明账本在我手里吗?”
有本事把这杯酒往男人嘴里灌啊,如果哪个男人让她伤心,她不把对方灌得满地找牙,她都不能姓严名妍。
说得符媛儿有点怕怕的。
秘书的电话再次响起,又是程子同
他的眸光亮晶晶的。
果然,妈妈将补品往桌上重重一放,“燕窝人参……符媛儿,你什么时候需要补这些东西了?”
第二天,她来到严妍家里。
可符妈妈有一点不明白,“他想给你钱,直接给就是,干嘛绕这么一个大圈子!”
“她见不到我,自然会放弃。”那边传来程子同低沉的声音。
“别这样看着我,我只是不想让你欠我。”
里面灯光昏暗,但装修得十分舒适,偌大的空间里摆着一张大桌,桌边数把软皮座椅,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