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问过她的父母了，他们想尽各种办法，也没能让程奕鸣回来。”

严爸严妈板着面孔没出声，不欢迎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严妍无语，“为什么要让我和你表叔……”

“那就好，”白雨拍拍她的手，“我们回去吧。”

“奶奶，”程家孙辈的人说话了，“大家只是担心驳了奕鸣的面子，您不必把话说得那么严重。今天大家都收到了请柬，代表的也都是个人而不是程家，我觉得听听大家的意见没错。”

严妍听到了声音，但没再抬头，而是使劲推着车子。

朱莉低头：“算是吧。”

“上来。”他示意严妍跳上他的背。

严妍半晌没回过神来，傅云的话字字句句打在她心上，如同狂风肆掠过境，仿佛什么也没留下，但似乎又留下了许多……

“我太知道了，”没想到保姆回答，“我们村里好几个打地下拳的，最开始几年年年往家里寄好多钱，家里人笑得都合不拢嘴，忽然有一天回来了一个，胳膊废了腿也断了……还有几个再没回来。”

“酒也喝过了，坐下来吃饭吧。”程奕鸣说道。

她不说，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没立场在严妍面前说这些。

严妍心头一震，她也明白了。

话没说完，他忽然捏紧了她的胳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以后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

“哇塞，”化妆小姑娘又有话说，“刚才这个就叫熊抱吧！好浪漫啊！我也好想要！”

录完口供后，严妍坐在走廊上的长椅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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