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要求太过分了,”司妈从中圆场,“你让孩子怎么能接受!”
“我说了,他的目的是标书,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祁雪纯看向司爸。
莫小沫惊讶:“祁警官,那件案子不是了了吗,跟学长有什么关系……”
“你们笑什么笑!”女顾客更怒,“我只是手机没带而已,她可是真正的买不起,你们一个个还把她当上帝,想拿提成呢!”
司妈抹着泪点头,“姨奶奶去年去世了,全部遗产都给了她,但非得等到她今年生日,才让律师过来签署正式文件。”
祁雪纯暗暗惊讶,按照对欧飞的审讯记录,他的确有不在场的证据,欧翔凭什么这样说呢?
祁雪纯依旧神色淡定:“你用词小心点,诽谤是有罪的。”
程申儿恼怒:“你在笑话我?”
游艇将一直在这片海域打圈,哪里也不会去。
“滚蛋!”祁雪纯使劲推他,但推不开。
祁雪纯怔然,“什么外籍人士?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而之前那个女顾客已退到了店外,站在角落里久久观察着。
女生神色嚣张,完全不将祁雪纯放在眼里:“自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麻烦老师?警官,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她家里,确定没有司俊风的身影。
祁雪纯微微勾唇:“爷爷,还是请您的助理把门关上吧。”
这一次,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