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没那么喜欢她,所以跟她吵架、冷战,誓要分个高低输赢才肯罢休。 “当时我爸打赢了一个在别人看来不可能赢的官司,准备带我和我妈去旅游。我跟着他去买帐篷。车子开到天长路路口,一辆大卡车迎面撞过来……我爸刚从车里被救出来就走了,他还有话没跟我说……”
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黑发:“只有看见你我才能放心。” 这时,苏简安眼角的余光终于扫到了那个打开的抽屉。
好几次下来,苏简安忍不住疑惑:“你洁癖严重到了逼别人洗澡的地步啊?那干嘛不自己先洗?”她比较想先看完电影好吗! 洛小夕一向讨厌磨叽,洗菜切菜都非常快,苏亦承担心她伤到自己,叮嘱她慢点,她却唱起反调切得更快,“让你看看我的刀工!”
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陆薄言怎么可能因为生|理期生她的气? “唔!”
“噢。” “小夕!”
洛小夕心慌意乱心跳加速了两秒,随即蓦地醒过来,作势要踩苏亦承的脚:“滚!” 苏亦承的双眸蓦地眯起来,洛小夕脑海中警铃大作,但她想不到任何对策,只想到两个字:完了。
她来这么久都没有看到苏亦承,签名墙上也没有他的名字。 这时,陆薄言和苏简安刚出电梯。
这个晚上,洛小夕睡得很沉,沉得不知道风云正在涌起。 江少恺下意识的循声看过去,女孩子灿烂的笑颜在眼前放大。
她的一举一动确实挺消火的。 果然,她说了……
他强势时,苏简安不得不就范。 初秋的A市已经凉意乍起,女生早已没有勇气洗冷水澡,苏亦承把洛小夕放进浴缸里,把水龙头开到最大,企图用冰冷把她的理智拉回来。
陆薄言走过去,从背后环住苏简安的腰,下巴搁在她纤瘦的肩上,“这些事情交给刘婶她们就好了。” 洛小夕听出秦魏的意思了,但只当他是在装神弄鬼。
陆薄言头一疼,沈越川已经又输给苏简安了。 但她来到这里,差点丧命,确实是因为他。
洛小夕冷冷一笑:“我一直都很冷静。否则,你身上早就多出几道伤疤了。” 苏简安以为陆薄言经常戴这条领带,就是因为是她送的,对陆薄言而言更有意义。
踏入家门,苏简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看到这样一副景象。 陆薄言握着球杆,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
没办法,谁让这个男人刚回来就掌控了A市所有的夜场生意,没人知道他的来头有多大背jing有多深,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惹不起这个男人。 包括陆薄言说的爱她。
他向着苏简安走过去:“什么时候到的?” 相比洛小夕的僵硬,老洛就轻松多了,笑着说:“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越难征服的,他越是刻骨铭心。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
秦魏闭了闭眼,他们以为自己是在替他和洛小夕制造机会,实际上……这下洛小夕才是真的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这一击,彻底把方正的骨气都打没了,一个大男人竟然哭出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求你……我不会再骚扰小夕了……求你……”
他并不是崇尚武力的人,他认为血腥和暴力没有丝毫美感,发泄后的快感也消失得最快。但那一刻,他内心里的那个自己确实变成了嗜血的野兽。 他扣住洛小夕的后脑勺,夺过主动权,加深她蜻蜓点水般的吻,凶猛地掠夺她独有的、他钟爱的滋味。
虽然今天晚上苏亦承很“野兽”,但他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说了不会对她做什么,洛小夕就相信他是绝不会碰她的。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门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