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哟?”洛小夕笑眯眯的,“某人之前跟我聊天,不是还抱怨陆薄言混蛋霸道不讲理嘛?现在这么维护他,是有情况?” “天,陆薄言娶的竟然是苏媛媛的姐姐!哈哈,苏媛媛该气炸了吧!不过话说回来,苏简安真是漂亮,幸好不跟我们打交道,不然我们多有压力?”
“那你化妆,我下楼去等你。对了,薄言的衣服在衣柜里,待会他回来了你让他换一下。” 就他了!
“不用。”陆薄言说,“就算你愿意留下来,我也会拒绝。” 哨声吹响,球赛开始,橄榄绿的网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抛物线,谁都以为沈越川和穆司爵两个大男人稳赢陆薄言夫妻,可球赛开始没多久,他们就发现胜负其实不分明。
穆司爵双手悠闲的插在口袋里,笑了笑:“你们慢用,我有事赶去处理。” 这次,他不复刚才的温柔,一只手扣紧她,另一只手用力的圈着她的腰,每个动作都强势霸道的宣示着主权,他用力地吻她,吮|吸她唇上被他咬出来的小伤口,虽然不像前天晚上那样近乎暴力,但是依然等同于在蹂|躏她的双唇。
另一边,几个中年男人走向陆薄言,苏简安知道肯定又要客气上小半个小时,低声和陆薄言说:“我去趟洗手间。” 苏亦承笑着摇了摇头:“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你来之前就知道简安受伤了?”陆薄言看着韩若曦的双眸似是染了寒霜,“为什么不告诉我?” “操!”
和她熟悉的秘书欢呼起来,偷偷暗示她苏亦承在办公室里。 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而唐玉兰的伤,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忙笑着问:“真的吗?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
“先喝水再把药丢进嘴里咽下去,不会很苦。” 被贺天明绑架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想过陆薄言,可脑海中总浮出他和韩若曦的绯闻,那个时候她绝望的想,陆薄言应该不会在意她的生死吧,反正再过两年,他们是要离婚的。
洛小夕替他关上车门,慢慢走进公司,很快就有同事发现她的异常,关切的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昨天晚上不小心被碎玻璃割伤了,同事热心的扶着她进去,于是一路上她收到了不少关心。 “不是,我约了我哥。”苏简安问,“你吃饭没有?要不要一起?”
苏简安及时地拿出车钥匙,挤出微笑:“我开了你的车来的,可以自己回去。” 他用双手箍着苏简安的腰,顺便把她的手也禁锢住了,别说挣扎,苏简安动都动不了。
“砰” 是陆薄言?
她挂了电话,陆薄言饶有兴趣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什么好消息?” 对于中午,她记忆最清晰的就是陆薄言吓唬她害陆氏损失了好几个亿,那估计会成为她的噩梦。
她蓦然明白过来,陆薄言已经是一个男人了。 “谢谢滕叔。”苏简安爱不释手,“我很喜欢。”
然后他就和唐玉兰一起过了安检,身影渐渐消失在她的视线里,她的眼前也越来越模糊。 陆薄言“嗯”了声,“正准备回家。怎么了?”
陆薄言的心脏仿佛被泡进了水里,一寸一寸地软下去,他侧过身,苏简安感觉到了什么一样,乖乖往他怀里靠了靠。 那时她心里的绝望,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要将她覆灭。
洛小夕。 “我查到一个你肯定很感兴趣的消息!”沈越川说,“那天洛小夕不是说简安有喜欢的人吗?这几年时间里,她接触得最多的男人就是江家的大少爷江少恺!所以,简安喜欢的很有可能是他。你打算怎么办?”
陆薄言攥住苏简安的手把她拖回来:“叫什么医生,我没病。” 惊叹中,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的门前,他拔了车钥匙:“下车。”
苏亦承坐到沙发上,揉着太阳穴:“不用多久她就会兴趣尽失,你不用担心。” 苏简安懵了一下:“陆薄言……”拒绝他的话到了唇边,却又说不出来。
刘婶适时的把药端了过来:“少夫人,还有些烫,你等一下再喝。” 她走过去:“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