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程子同分别后,她回到了符媛儿的公寓。
“我这么做不是因为她恶毒,”程子同沉下脸,“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经理,我们人到齐了,你赶紧安排。”其中一个男人按下了装在沙发扶手上的通话器。
“老太太,”这时,管家快步走过来,神色匆匆:“子同少爷来了。”
他将车开到台阶下面,见管家过来,他顺手将车钥匙丢给了管家。
符媛儿的心更加沉……
“媛儿……”忽然,病床上的爷爷醒来。
做投资预估的时候一切看上去都很美好,大概是为了弥补股价下跌带来的亏损,堵住股东们的嘴,程子同将公司一大半资金押了上去。
“爷爷对我也有恩情,”他接着说,“我能够进到A市的经商圈,都靠爷爷。”
“符媛儿,你来找我茬是不是,”程木樱毫不客气的质问,“我要嫁给你最爱的男人了。”
“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去往会所的路上,符媛儿终于打通了严妍的电话。
符媛儿跟着走进去,发现程木樱住的是一间客房,根本没往主卧室里面去。
这时,卡座的帘布被掀开,走进一个漂亮干练的女人。
但他和子吟那些小互动,难道也都是他在配合她的计划吗?
坚固的铁门、昏暗的光线、阴冷的目光……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
“哦,我想你也是没有时间,”她继续说着,“程奕鸣和严妍的事,弄得你很头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