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想都不想就说:“让简安和薄言结婚!我看谁敢动我陆家的儿媳妇。”
偏偏她两把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一双本该风|情万种的桃花眸清澈如深山的溪流,让人不忍对她生出任何邪念。
不等陆薄言出声她就自顾自的继续说:“我睡觉的习惯不怎么好,所以会滚到你那边去是正常的。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你不要想太多,也不要放在心上,就当是一次意外。你一辈子肯定也发生过意外的吧?能理解的哦?”
她不拒绝。
苏简安愣了一下,陆薄言已经绕过她往屋内走去。
“我学的是法医啊,这些东西还在学校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基本了解过了。工作后我们接触的都是死者,各种有特殊癖好、性格扭曲的死者,还是我们通过实验尸检发现这些的,所以有些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随时能脱口讲出来。”
苏亦承:“今天不是周末吗?”
她闭着眼睛费力的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慢慢浮上脑海她不小心喝醉了,耍赖撒娇要陆薄言抱她回房间,然后……然后……
面上他可以表现得和以往一样淡定,可是和她同床而眠,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好吧,陆薄言是了解她的,他瞒着她……实在是明智。
苏简安说:好了,我去研究死人的尸体了。
“绑架?”苏简安迅速反应过来,试图挣开陆薄言的手,“我去报警。”
晚上,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徐伯告诉她,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
苏简安逞强:“还好。”人却不自觉的往陆薄言怀里缩,在她的印象里,陆薄言的怀抱是暖的。
“怪我。”陆薄言揉了揉快要抓狂的小怪兽的头发,“我高估了你的智商,下次不会了。”
她突然想大声告诉已逝的母亲:至少这一刻,她很幸福,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