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的推论没有错的话，许佑宁一定就在那里。刚到他手下的时候，许佑宁也是这个样子，爱慕着他，对他有所期待，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靠近他。

沐沐还小，许佑宁身体虚弱，两人毫无反抗之力。过了好一会，高寒才缓缓问：“芸芸，你可以原谅爷爷吗？”

但是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夜里，穆司爵失望到绝望的样子，就像一头在黑夜里被伏击的雄狮，默默隐忍着极大的痛苦，最后却没有出手伤害她这个伏击他的人。“康瑞城不答应。”为了不让沐沐听见，穆司爵背对着二楼的方向，声音有些低，“他根本不打算管沐沐。”

可是，穆司爵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按照沐沐这个逻辑推理回去的话，他们最应该感谢的，其实是自己。

沈越川摇摇头：“暂时还没有发现。不过，我还在深入调查，你的猜测还不能排除。”万一康瑞城的动作更快，查明了真相，她又毫无防备，她会很危险。

周姨尾音刚落，沐沐就蹦蹦跳跳的从二楼下来，看见周姨，欢呼着直冲过来：“周奶奶！”“……她在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