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突然说他们有可能,她始料未及,但也是那一刻,她的头脑前所未有的清醒。
“哎,你不是想把我丢下去吧?”洛小夕脑补了一个非常血xing的画面。
而另一边,完好的保存着一片A市的老建筑,青石板路、院落、砖墙瓦片,全然不见现代化的气息,仿佛河的这一边被时光遗忘在百年前。
康瑞城的眸底果然闪过一抹阴厉:“A市本来就是我的地方!”
“废话!”洛小夕也不卖弄神秘了,果断爬起来,“我都回来大半天了能不知道吗?你……”她顿了顿,看着苏亦承的眼睛,神色突然变得认真,“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出所料,唐玉兰的双眸有什么渐渐沉了下去,她的手扶在面前的麻将上,却没有任何动作。
然而她的下一口气还悬在喉咙口,就又听见陆薄言说:
“是啊。”
这一辈子,倒这么一次大霉就足够了。
“还有,”苏亦承的声音沉了几分,带着细碎的沙哑,“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她绕过康瑞城,疾步往外走去。
她换好衣服后,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洗漱完毕的苏亦承走进来,打开衣柜找他的衣服。
苏简安开了水龙头掩盖哭声,她趴到盥洗台上,手紧紧的捂着胸口,却依旧找不到那个伤口在哪里。
浴’室里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苏简安抱着被子,半晌也酝酿不出一点睡意。
有些时候,一个人在意的真的不是给了她多少,她在意的是给她这些东西的那个人是谁。
“随便你。”陆薄言根本不在意这笔钱,“你可以拿来当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