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家的小怪兽还真是……深藏不露。 陆薄言察觉到她眉梢的缅怀,走过来不动声色的牵住她的手,苏简安朝着他笑了笑,突然听见一道苍老且有些颤抖的声音:“简安。”
她耸耸肩,一脸身不由己的无辜。 她向守着警戒线的警员出示证件,问:“江少恺到了吗?”
苏亦承有些倦意的声音传来:“你在哪儿?” 她还没醒,依然抱着他半边手臂当枕头,呼吸浅浅,酣睡正香。
第二天下午五点,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 十岁那年认识陆薄言不久后,她就被检查出身体出了些毛病,要吃好长一段时间的药,所有能逃避吃药的手段都用光了,她索性跑去了陆薄言那儿,以为他会帮她的。
他拿着几分文件离开了房间,苏简安半晌才回过神来,摸了摸头顶的黑发,明明没什么温度了,可她就是觉得自己还能感觉到陆薄言掌心的热度。 她下楼推开藏酒室的门,果然看见了陆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