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的地位,就好比当初你在金三角的时候。”东子说,“这个人白手起家,只用了十年就一手打造了自己的王国,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哥,你看……” 他只希望,苏亦承能让他的女儿永远都这么开心。
他的措辞明明字字纯洁,可苏简安就是觉得……他还有更深沉的意思。 洛小夕被苏简安派去盯梢,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看见陆薄言几个人走进来,她默默的咽了咽喉咙。
“玩得很开心,嗯?” 有些痛,但她好歹摆脱了魔爪。
额,昨天她不是把电话挂了吗?难道点错了成了视频通话? “你和‘那个人’是怎么认识的?”陆薄言不问他是否认识那个人,因为他认识的,还没有谁有胆子敢把心思动到苏简安身上。
洛小夕懒得想么多,冷哼了一声:“嫌我蠢还要我,那你不是更蠢吗?” “其实很少。”苏简安说,“局里有好几个法医,我年龄最小,大家都很照顾我。一般这种苦差事轮不到我,今天应该是特殊情况,江少恺他们都没空。”
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突然问:“你怕不怕我有一天也变成这样?” 刘婶他们一开始还会私底下偷偷讨论两句,但是过了几天,这件事就变得一点也不稀奇了。
苏简安终于稍稍放心,说:“你要不要去沙发上躺一会儿?” 陆薄言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像是才想起吃饭这回事一样:“还没。”
“谁来过?”他问。 她只是款款走来,不需要更多的言语和动作,就已经能让人心荡神驰。
苏亦承还是不信,把西芹交给洛小夕,见她洗切有模有样,勉强相信了她,开始熬鲫鱼汤。 陆薄言倍感头疼小怪兽果然没有那么容易就上钩。
惊讶了一瞬,苏简安就明白了今天是陆薄言父亲的忌日,唐玉兰出现在这里合情合理。 江少恺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明明卖相精致,味道可口,可是入了口,还是味同嚼蜡……
疼痛中,她想起陆薄言。 好不容易忍到出了电梯,她掏出钥匙急匆匆的打开|房门,进门后几乎就要瘫软在玄关处。
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样子,这时江少恺推开车门下来:“我们破了案子,全组人去庆功了。酒吧里玩游戏时,简安喝了点酒。”
她的一举一动确实挺消火的。 苏简安:“……”
不能怪韩若曦,她只能怪这种球杆招陆薄言喜欢了。 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陆薄言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苏简安脸上的期待,走过去躺到她身边:“在想什么?” “好的。请去收银台付账,我帮你打包。”
这酒的后劲来得突然,去得也快,路上苏简安睡了一觉,到家时人居然就清醒了。 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陆薄言打断了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领证的前夜,我跟你说我们的婚期只有两年?你的反应居然是高兴。后来你还总是把离婚挂在嘴边,一再提醒我,两年后我们要离婚。”陆薄言看着苏简安,深邃的目光里泛出冷意,“简安,你知不知道有好几次,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上去掐住你?” “简安,你来当裁判吧。”沈越川笑着说,“说出来的秘密,只有你满意了才算过关,怎么样?”
“呃……”苏简安诚实的摇头,“没有啊……” 苏简安算半个医生,最看不惯不专业的手法,终于忍无可忍的把陆薄言手上的东西夺过来,细致的替他消毒包扎。
洛小夕感受着这诡谲的气氛,看着众人僵硬的表情,终于缓缓的明白过来什么,忙不迭解释:“老板,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你那个快,我根本没有那个意思的!我是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