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相视一笑。 司俊风发动车子。

白唐的脸色渐渐变得悲痛，“贾小姐是自杀。” 又说：“更何况昨天晚上，抱着不肯撒手的人可不是我。”

她感受到了类似妈妈的温暖。 程申儿愣了愣，垂眸掩下眼角的泪光，扶着严妍继续往里走。

“祁警官，你问完了吗？”他问。 所知，傻乎乎的喝下了“不一般”的酒，然后被付哥丢下了河。

“小妍……”严妈来到她身边。 司俊风嗤声讥笑：“你现在自身难保，还管老头子的名声？”

吴瑞安眼里有东西尘埃落定了。 她想了想，“白队，你一定看过侦探小说吧。”

程奕鸣的神色间露出一丝犹豫。 严妍还想往里走，白唐伸臂一拦。

“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呢。”她转开脸。 吴瑞安毫无防备，险些摔倒。

说着他垂下俊眸，桀骜难训的气质暂时全然消失，宛若一个无措的孩子坐在她面前。 这辆车一路开过来倒是很顺，正好是沿着5字开头的一排别墅往前。

她被问得哑口无言。 祁雪纯早已将大楼周围环境查看清楚，“这里很多加装的摄像头，可以确定贾小姐背后那个人，应该经常在这里。”

严妍忍不住掉眼泪，同时松了一口气。 “你们都别着急，”白唐说道：“警方会尽快查清事实。”

司俊风也找到了这里，轻勾薄唇：“就是这里没错了。” 程家如今乱到什么程度，二叔程俊来暗地里收购其他程家人的股份，如今竟手握百分之十，几乎是程奕鸣一家三口所持股份的总和。

祁雪纯点头，这也是她自责的地方。 七婶一笑：“严妍也在呢。”

不小的动静已经将大部分警员吸引至此，众人纷纷好奇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司俊风轻笑两声，眸底却是冰冷，“你查我？”

“回避？”白唐一脸严肃，“你们是不是专业警察，还有没有一点专业素质和心理承受能力？你们的职责难道不是找出真凶，让有罪的人伏法？” 白唐猛地的低头，程子由差点跳起来，但被白唐及时摁住了肩头。

白雨一时语塞，脸色冷下来，“小妍，我在教你怎么做程家的儿媳妇，你为什么这么抗拒？” 程奕鸣对秦乐微微点头，“今晚的鱼我来做。”

他咬还不够，还伸舌头。 这意思不就是说，离开程奕鸣之后，她什么都不如从前了吗。

也许，下半辈子，她只有这样度过，才会感觉心安。 但严妍感觉奇怪，秦乐的表现不像一个老师，倒像一个……侦探人员。

“小雪。” 跟男朋友出去吃饭，当然要美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