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鸣和严妍立即推门下车，还没开口，他们已经瞧见白唐和祁雪纯严肃的脸孔，话到嘴边问不出来了。

好半晌，屋里没了动静。

秘书对严妍恭敬的低头，“太太，这边请。”

“麻烦的地方也就在这里，”白唐挠头，“凭着这个，她一直坚信自己能找到凶手。”

“谢谢你，祁小姐。”她是由衷的感谢。

但对方看了好几遍都说没发现异常，如果她不放心，他可以用技术手段鉴别一下，让她先回来等他电话。

事实出乎所有人意料，死者的确是毛勇，不但DNA检测能对上，司俊风给出的时间节点也都一一吻合。

“这些只是案件的扫尾工作，不用你操心，”程奕鸣神色很严肃：“你最应该做的，是好好养胎。”

严妍拍拍她的肩，是自己小看了她。

“小妍……”严妈来到她身边。

管理员略微停了停，“祁警官，你为什么问得这么详细，阿良是不是犯什么事了？”

严妍倒是愿意，但她现在没这么多钱。

朱莉怒了，“你们怎么……”

“严妍，白雨……”话说间，申儿妈匆匆跑了出来，急声喊道：“救命，救命啊……”

但话到这里，这个提议已经无法安抚她了。

“你心底的答案明明都是肯定的，但你却不敢面对！”他目光讥诮，“你的乌龟壳没法帮你躲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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