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江少恺终于来到警察局,锁上办公室的门,面色凝重的看着苏简安。 他问,谁能保证陆氏开发的其他楼盘不会坍塌呢?万一这样的事故再度发生,家没了不要紧,但住在家里的家人像芳汀花园的建筑工人那样没了,陆氏能赔给他吗?
“怎么了?”苏亦承察觉到异常,轻声问。 陆薄言从酒柜上拿了一支没开封的酒,又取了两个酒杯,苏亦承默契的坐到吧台边,下巴点了点酒杯,“倒满。”
哎,这不是老洛一直希望的事情吗?他应该特别高兴才对啊! 他想要的,是要陆薄言看着他所爱的人一个个离开他,看着他备受折磨,生不如死!
就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钻进了她的骨髓里,她紧握双拳,想要把某种渴|望挤出体|内,却愈加痛苦,身上似乎有千万个伤口藏在皮下,只有凿开身体才能找到,才能缓解这种痛苦。 说完果断跳下床,溜出房间直冲向浴’室。
…… 苏简安想了想,还是拨通江少恺的电话,约他在上次的酒店门口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