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有哪里不开心?”她问。
“那啥什么?”他问。
那一年多,是他生命里最快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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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子心说道,“祁姐,跟司总领结婚证的人就是你,你能想起什么吗?”
祁雪纯答不出来,这两天为自己的事焦头烂额,还真没空管祁雪川。
“这个我就得教你了,”祁妈语重心长,“难道公司里办公不更方便一点?他回家来办公,意思就是想多陪陪你,你也得领他这个心意。”
“你怎么了,一直做噩梦!”他问,“你一直在喊头疼,你是不是旧病复发了?”
路医生愣了愣,脸上忽然浮现奇怪的笑容,“莱昂,你挺喜欢祁小姐的是吧,我给你一个选择题,手术,她有机会好并且恢复记忆,不手术,过了三个月的期限后,即便有药物缓解,她也会随时死去。”
祁雪川呆怔原地,浑身犹如雷劈。
“我喜欢你,你开个价。”
“是你让爸妈冻结我的卡?”等她过来,他即发出质疑。
两人都没吃多少,然后对着剩下的食物发愣。
来时的路上,他已经从腾一那儿知道事情经过了。
“这是程序。”白唐回答。
他将祁雪纯发的九宫格照片,一一仔细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