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接过陆薄言的冰袋:“我自己来吧,谢谢。” 他的声音是低沉沙哑。
通话对象应该是陆薄言,不过他为什么不直接打给她呢?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唯有那抹气得人讲不出话来的戏谑丝毫不变。
“吃不下去是在法医学院时的事情了。”苏简安说,“那时候教授先让我们看了照片,那天我们没有一个人吃东西。然后是更恶心的照片,但我们已经能抵抗了。接着就是去警局的解剖室看教授做真真正正的解剖,好多人吐了,我想象成我是在看照片,没有吐,但吃不下饭是真的,后来看多了,也就习惯了。” “当了模特苏亦承也不一定会喜欢你。”
苏亦承眸底的笑意渐深,这时汤正好端上来了,他给苏简安盛了碗汤:“等你找到证据,再来审问我。现在我们先吃饭可以吗?对了,你和陆薄言这趟G市之行,怎么样?” 护士送进来一杯温开水和一包药,说:“是快速止痛的。”
不能那样,绝对不能…… 唐玉兰笑着走过来:“好了,别闹了。徐伯说化妆师快到了,你们上去换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