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害怕的地方是医院,最害怕的人是医生。现在只要能说服陆薄言回去,她做什么都愿意,包括装无辜。 昨天晚上的那些画面浮上脑海,苏简安脸一红就迟疑了一下:“能怎么样……”
那时她心里的绝望,比满世界的白色还要惨重,那以后很长的时间里,她常常梦见大片大片的白色,一见到白色就觉得绝望汹涌而来,要将她覆灭。 棒棒哒!
苏简安“哼”了声:“那我穿高跟鞋来!”这时她才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记者……走了吗?” 苏简安沉吟了一下,颇有同感的点点头:“是应该的……”
陆薄言怎么会注意不到她的小动作,脱下外套搭在她的肩上,带着她出了机场。 她打开苏简安的保温桶,馥郁的汤香迎面扑来,她食指大动,勤快地跑去洗碗了。
第二天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陆薄言已经去公司,刘婶几个人在客厅做清洁。 她取过毛巾,自然而然的给陆薄言擦起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