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和他们打架，伤口又裂开了，渗出的鲜血染透了外套的衣袖。

对方当然否认，但否认的态度有点硬：“我说的是事实，不是什么坏话！约好了时间人却不到，连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白唐领着祁雪纯进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才说道：“刚才你的情绪没有被他影响，这很好。”

司爷爷呵呵呵干笑几声，“没什么，我考一考雪纯，小孩子还算匆忙，能猜出来。”

杨婶担心的蹙眉：“大少爷……警察会相信我们说的话吗？”

“昨天下午，咳咳，”程申儿虚弱的回答，“我有点不舒服，也联系不上别人。”

“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白唐笑了笑，“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

找出来。“

“鬼混？”祁雪纯疑惑。

但同时她又安慰自己，还有42个小时，莫子楠就会登上飞机。

但从他之后的行为来分析，“妹妹出生后，他应该有意在强迫自己，不能再跟家里要钱。”

祁雪纯，我要让你成为司家的耻辱！

“程申儿呢？”司俊风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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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祁雪纯不能明白意思。

“我想请她帮我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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