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将项链摘下来拿在手中，“吊坠上沾泪水了，得拿什么擦一擦，不然会留下印记的。”其他宾客也都跟着低头抹去了眼泪。

程申儿惊讶抬眸，他说的“废物”，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废物”，分量大相径庭。她累了，放下毛巾，她将脸贴在了他的心口。

“一言为定。”警员小路给队员们讲述案情：“根据已有的口供和监控录像显示，展会当天一共开馆八个小时，共计三百零七名参观过这件饰品。直到闭馆后，工作人员核对展品时，饰品仍然在展柜里。”

“这个位置很恰当，”祁雪纯来到他身边，“它距离程奕鸣的卧室不远，程申儿对位置不熟，很可能停下来寻找，然后她听到了房间里有动静。”她放任自己睡了一天一夜。

“我刚才是故意装肚子疼的。”“程奕鸣，你听我解释，”等他站稳了，严妍马上说道：“我和吴瑞安什么也……”

严妍打开她递过来的名单，愣然不敢相信，最佳女主角竟然写着“严妍”两个字。“我认为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祁雪纯已经有了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