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拉着苏简安进了一家内|衣店,径直往睡衣的专柜走去。
他才是她的丈夫,可她一语不发的跑去陪另一个男人吃晚饭。
有些烦躁的心,就这样被她的面容抚得平静了,只是……
苏简安拿了一只酒杯推到陆薄言面前,跃上她旁边的椅子:“喝酒居然不叫我,薄言哥哥,你太不够意思了。”
“旋旋,你把苏简安想的太简单了。”韩若曦说,“而且你忘了,她有一个能力不输给陆薄言的哥哥。明天的头条新闻,哪家报社杂志敢让她难堪?”
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你又没有用过,怎么知道这里是坏的?”
“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其实我是和我先生……”
他的浴室很大,然而除了沐浴设备和几样必须的日用品外,就再没有多余的什么了,今天空着的地方突然摆上一堆苏简安的瓶瓶罐罐,五颜六色的大大小小的瓶子,散发着一股和她身上的味道类似的香气,为色彩深沉的浴室带来了一抹生机。
“陆先生,陆太太,欢迎光临。”门童询问道,“陆先生,还是老位置吗?”
“谢谢滕叔。”苏简安爱不释手,“我很喜欢。”
“陆薄言……”她哀求。
江少恺怎么会看不出苏简安的伪装,笑着抿了口Espresso,眉心突然拧成了一团。
长长宽宽的白衬衫笼着她纤细的身体,她大概是嫌袖子碍事,挽到了手肘上,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解开,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衬衫再长也只是能遮过她的臀,纤长笔直的腿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衬衫随着她身体的曲线摆动出弧度,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定力。
墓碑照片上的母亲,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四十出头的人,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
因为他的怀抱和那四个字,她才有了大半夜的好眠。
苏简安久闻陆氏,还没和陆薄言结婚的时候,她无数次开车从陆氏的大楼门前经过,她总是默默看一眼顶层,想象着陆薄言坐在那里办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