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建终于意识到，沈越川的重点不在叶落身上，而是那个护士，忙讨好的笑了笑：“沈特助，我当时……就是想跟那个小护士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

沈越川刚进电梯，就一阵头晕目眩，扶着电梯里的扶手才勉强站稳。

她笑了笑，说：“表姐，你和表姐夫在一起很不容易，表嫂和表哥在一起也不容易。可是，你们没有经历过我和沈越川的挣扎。”

秦小少爷很委屈的说：“我能猜到你要跟我说什么……”

林知夏的表情太温柔太无害，以至于萧芸芸也怀疑，没准她真的记错了。

这种暗沉沉的深夜里，她不想一个人。

“都是我应该做的。”张医生笑了笑，“萧小姐，继续保持这种乐观的心态，对你的病情也是有帮助的。”

宋季青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恢复了一贯独来独往光风霁月的样子，偶尔调侃萧芸芸一两句。

离开前，萧芸芸回头看了眼宽敞明亮的公寓。

这张巴掌大的磁盘是她最后的希望。

萧芸芸逼着自己保持冷静，直视院长的眼睛请求道：“院长，我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请你给我一个机会。”

“是你违反了我们的合作约定。”沈越川不为所动，“还有，我从来没有打算用别的方式对待你。”

苏简安笑了笑，松口道：“既然你决定好了，我支持你。”

宋季青直觉沈越川的病很棘手。

苏简安像是听不懂陆薄言的暗示似的，不明就里的问：“所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