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想走，又被领导叫住，“对了，主编跟你说了没有，报社的新规定？”

小年轻们看到触及到他的目光，纷纷浑身一震。

嗯，她究竟在想些什么，这种时候应该想这个吗！

“为什么一下下跌这么多？”她感到很奇怪。

“我想知道，她为什么会有季森卓的孩子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是时候该睡一会儿了。

……难道她是一个嗜吃燕窝如命的人？符媛儿暗地里琢磨。

“程总，程总……”瞧瞧，这还走神了，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她不差这点燕窝。

“程总，”她正了正脸色，“你怎么来了？”

让程奕鸣看到他俩在一起，他俩之前那些努力都白费了。

程奕鸣放下电话，桃花眼中泛起一丝兴味，“严小姐什么意思，想用身体代替？很抱歉，我现在酒劲已经过去了，对你没那个兴趣。”

符爷爷轻哼：“那臭小子，我费尽心思替他保住项目，他倒好，自己找人偷拍发绯闻，宁愿弄垮自己公司的股价也要顺着你的计划！”

“程子同要跟我离婚，我还不能带个人商量吗？”符媛儿反驳。

如果他说“不可以”，她还得失落好一阵子。

他在她身边坐下来，修长的手指也抚上了琴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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