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亦承想了想,却想不出什么来,于是说:“都可以。” “……”苏简安无语的把苏亦承扶回房间,给他调节好空调的温度,又细心的替他掖好被子才问,“哥哥,我回去了,你能不能照顾自己?”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笑得意味不明:“那我们应该怎样?嗯?” 除了闫队和江少恺几个人,警局里的同事都开始有意无意的疏远苏简安,有的人更是见到她就明嘲暗讽。
“别的方法是什么方法?”苏简安几乎要脱口而出。 所以,不如把这几天当成偷来的假期,开心一点,不要让担心她的人更担心。
苏简安幸灾乐祸的飞奔出电梯,完全没有注意到陆薄言的目光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危险重重。 苏简安坐在房间的窗台上,目光空洞的望着大门的方向。
“陆太太,原来那天你在酒会上说要苏小姐死,不是开玩笑的吗?” 但循声望去,往往只能看到冷冰冰的家具无声的摆在那儿。